月币的玫瑰

【奥尤/短甜】有个天使撞进我怀里


★红茶菌的大甜文☆

这篇断断续续码了三天,有点低质量了。

只看故事吧,文风崩坏,我知道我写得很惨不忍睹。

有嘴欠王子JJ出场,不过不雷。

到200粉时开点梗。

==========

1.

一个人可以倒霉到什么地步?这得问奥塔别克·阿尔京——那个在整个大二年级都赫赫有名的学霸。

到了交论文的日子发现电脑中毒、上全学院的大课时发现衣服穿反、午餐点了盘肉酱意面发现酱里没有肉、放学后去健身房却碰到最不愿意见到的恶趣味损友……黑色星期五,行,古人诚不欺我。

似乎为了进一步加深奥塔别克对这个黑色星期五的印象,冰场的大门被推开时,满满当当的人吓得他一愣。

“怎么这么多人?”他把取鞋的卡片放在租赁台上,对早已脸熟的工作人员皱皱眉。

“每周五都这样,”取鞋小哥耸耸肩,“你大概周五没来过。”

奥塔别克沉默着接过鞋子,看着冰面上满场东倒西歪的人,扭头换鞋去了。

 

奥塔别克·阿尔京——我们前边说过,他是整个大二年级赫赫有名的学霸。当然,他也是校音乐社核心成员、校学生会副主席、以及那个全城最有名的“nook”酒吧的常客——作为一名被邀请的Dj的常客。

而这个学期,奥塔别克在被损友让·雅克·勒鲁瓦强行拉着办了一张滑冰场年卡、又顺便目睹损友因满场搭讪女孩被安全员赶出去后,只得自己心酸地看着年卡里的次数,想尽办法在冰场上消磨掉这张价值不菲的卡片。

好在,滑冰比他想象中有趣得多。这已经是奥塔别克来滑冰的第12次,没有找教练的他甚至跟着网上的视频学会了些基本的步法,滑得有模有样起来。

往常的周五总是有社团活动,而今天音乐社因考试原因停止活动一周,学霸奥塔别克就倒出了时间,来滑冰场看看。但从进门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来是一件超级蠢的事。

鬼知道周五会有这么多人!

 

他不紧不慢地换好鞋上冰,绕着场周滑了几圈,静静地看着冰上的人们。比起往常,此时冰场里更多的是来上课或训练的学生。这是个盈利性质的冰场,来娱乐的人往往比来训练的人多。但他在东倒西歪的人群里仍眼尖地看到几个姿态翩翩动作娴熟优雅的孩子,最小的正跟着教练学习,看上去才六七岁。而最大的那个和自己同龄左右,一头金发,带着雌雄莫辨的美丽。

如果让在的话,估计又要冲上去要联系方式了吧。

奥塔别克不是个开朗健谈的人,天知道他是怎么和让熟悉起来的……也许是同一个社团的原因?虽然两人被学校的小姑娘们称作“撑起全学院颜值的两大型男”,但他本人似乎并没有这种自觉性。至少在社交上,奥塔别克远没有让那种自来熟的厚脸皮。

在冰面上的时候人总是容易多想。来滑冰的人都带着男友或女友,奥塔别克蹬着冰,出神地乱七八糟思考着。身边很多朋友说他不苟言笑,然而实际上是他没有做什么特殊表情的意识。一天的二十四小时里,奥塔别克至少拿出十二个小时在心里做自我修行,进行一套套可怕的胡思乱想和反思。

嗯,今天来的人很多,大多数人都不会滑,要小心撞到别人……

上次练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嗯,逆时针压步……

对了,刚刚进场的时候几点了?地铁几点收车啊?

今天来得有点晚,还能不能赶上最后一班地铁了?

打车……哎前面那个人怎么往这边来了,是不是走神了,小心撞到别人啊。

嗯他肯定是走神了,还不躲开……等等,要撞上了!

 

“砰!”

一阵头晕眼花,奥塔别克脑中“嗡”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迎面冲过来的那个人正撞上了自己!

“靠,痛死了……”

冰面又冷又硬,奥塔别克缓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正揽着撞过来的人坐在地上。怀里的人有奥塔别克的保护,没向后方倒去,否则摔一下可就不只是疼的问题。

怀里的……是刚刚还在注意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同龄人!

奥塔别克有些愣住地看着压在胸前的一头柔软的金发,那人微微抬了抬头,他才以极近的距离看清他的金发绿眸,高挑小巧的鼻子,和有些微怒的深情。哦,是个漂亮的少年。比从远处看的年龄要小一些。

“喂,你松手!看什么看!”

奥塔别克这才发现自己还是抱着他坐在地上的姿势,忙松开扶着他脑后和腰部的手。少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轻松地站起来,几步就滑远了。

 

安全员看着奥塔别克,他摆摆手表示不需要帮助,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碎冰。几步滑到场边,他倚在冰场的护墙旁,看着隐进人群的少年。

 

2.

“尤里奥!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忙的哦!”

“吵死了!滚出我房间去!”

16岁的少年尤里·普利赛提愤怒地把门推上,狠狠将门外那个即将秃顶的老混蛋维克托轰出门去。自从今天在冰场摔了那一跤后,他的老学长维克托连带日本留学生胜生勇利,都跟看管自家未断奶小猫似的,隔几分钟就要问一句需不需要帮忙擦药。

谁需要他们帮忙啊!再说自己又不是经常摔,只不过今天人多,自己又走了下神。

尤里是附近高中的外国交换生,由于房租到期正寄住在别人的出租屋中。小时候曾和维克托一起练习花样滑冰,后来放弃了体育方面的练习,高中好不容易努力学习考到了留学交换学校,却发现和这个小时候的师兄来到了同一个国家的同一个城市——只不过这位老学长是来异国修行的,修行花样滑冰。

他不是没后悔过放弃花样滑冰,尤其是当他看到维克托在冰面上潇洒起舞的时候。但是当年有太多困难,就算自己天赋异禀,家中开销和学业压力也使他不得不放弃。好在,学业并没有辜负他的选择,如今的尤里在这一方面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佼佼者。果然,强者在任何一棵树上都可以攀上顶梢。

周五那天,他被维克托和勇利拽去冰场练习,却因避让一个练习倒滑的孩子,直愣愣地撞到了人,还坐到了地上。真是有够丢人!

脱掉外裤,大腿外侧摔出的一片淤青触目惊心。尤里咬着牙把药水涂上,象征性地揉了两下,穿好裤子走人。关上卧室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床上扔着的亮橙色马甲,狠狠地“嘁”了一声。

 

3.

奥塔别克在冰面上绕了第三圈的时候,那个一脸不爽的安全员终于冲他冲了过来。和自己生涩的步法不同,几乎是几下蹬冰,来人就窜到了他眼前。

“冰场上不能用手机!请你收起来!”

周一,场内人少得可怜。奥塔别克把照片保存收好,看了看冰场里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其中一对还是腻味着半天走不出一步的小情侣。他目光绕了一圈,收回来时落在了眼前安全员的脸上。

金发绿眸,漂亮的脸蛋和欧洲人白得发光的皮肤。嗯,一如既往的还有那一脸明显不悦的表情。

“看什么?很好看吗!”

奥塔别克下意识地点点头以示回答。但两秒钟后又发现自己不假思索的点头太过突兀,赶紧又摇了摇头。

眼前人眉头一皱,脸色涨红:“你有……”

“病”字还没说出口,只听门口传来“哐”的一声,刚才两个腻味着的小情侣双双倒地。安全员小朋友回头看了一眼,来不及把话说完就“噌”地窜了过去。

奥塔别克看着穿着亮橙色小马甲的背影,轻轻“啧”了一声,然后转开眸子。

 

又一次来冰场,离闭馆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奥塔别克换上冰鞋往场内走时,场上已没有一个顾客。

而冰面中心的,是一个正旋转着的、闪闪发亮的亮橙色身影。金色发色被场上的射灯照着,漂亮得直晃眼。

尤里停下时,门口的奥塔别克已经站了十分钟。

“嘿,站在那里干什么?”尤里喘匀了粗气,向奥塔别克喊道。奥塔别克几步滑进来,对尤里点点头。

“不想打扰到你。”

“可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尤里挑挑眉,道。

“抱歉,”奥塔别克一脸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但你很漂亮。”

我靠!漂亮是什么形容词?

尤里一愣,立刻就想转身滑走。他最讨厌被人说“漂亮”,这个词是他从小带到大的赞美,然而却是作为一名男性!

正当尤里准备瞪他一眼扬长而去时,奥塔别克不慌不忙地吐出下半句。

“——你的眼睛很漂亮,你有战士一样的眼神。”

哈?

 

“奥塔别克·阿尔京。”奥塔别克先伸出一只手。

穿着别扭的安全员马甲的金发少年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那只中亚人的手:“尤里·普利赛提。”

 

4.

“你请过教练吗?”尤里从他身边慢悠悠地滑过去,眼神带着挑衅地看向奥塔别克。

“没。”

“你小时候应该试试专业练习滑冰,”尤里看着他脚下的冰刀,道,“接受能力相当快,平衡也不错。”

“谢谢。”奥塔别克点点头,“你也是。”

“我?”尤里愣了下,然后笑了,“我练过,后来放弃了。”

“为什么?”

“这和你有关系?”

“……抱歉。”

奥塔别克没再说话,滑到一边练了个一周跳。

 

从咖啡店里出来时,尤里狠狠吸了口手中那杯汽水,然后……成功地呛到了。奥塔别克好心地拍着身边人的后背,好半天才让他顺过气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奥塔别克养成了每天去一趟冰场的习惯。偶尔音乐社有事,他会稍微晚几个小时再来,反正一定要在关门前到这里露一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也许就是习惯而已。

随着卡上次数的一次次减少,奥塔别克成功认识了全场的工作人员,而不再只是取鞋前台的那几个。冰场里的四个安全员中,最熟的便是傍晚值班的尤里·普利赛提,那个漂亮的金发少年。

心怀叵测吗?如果让在的话,一定会这么说的。

 

“嘿!奥塔别克!”

奥塔别克听见这声音,愣了下后快步转身,拉着尤里就想走。

“哇,你跑什么!”左肩忽然搭上一只手,重得让人猛然一沉的力道明显是故意的,“快来见见我的女朋友,奥塔别克!”

奥塔别克冷着脸回头,看到一脸洋洋得意的让正挽着一个短发短裙烈焰红唇的女孩。该死,怎么碰到这个烦人精了?

他早听说让找了个女朋友,更神奇的是这个女友竟然和他相处了足足两个月。真是难得的长期!然而,没想到竟然今天就碰到了他们。

让呲着牙跟奥塔别克介绍着他的女友,至于说了什么,奥塔别克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想赶快走人。这家伙太聒噪了!

“哟,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说了半天后,让才侧头看到奥塔别克身后的一脸不快的人,“你是在约会?这小家伙还未成年吧!”

“闭上你的嘴,渣男!”尤里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不耐烦和怨气,他着实讨厌这个一出场就张扬得要命的男人。

没想到让眨眨眼,丝毫不责怪尤里的没礼貌,反而更高兴了:“哇,简直像个炸了毛的小奶猫。奥塔别克,你从哪里捡到这么个尤物的!”

奥塔别克看了眼让,“尤物”两个字让他很不舒服,似乎自己正像在泡女孩一样泡着尤里似的。

“我朋友,尤里·普利赛提。”奥塔别克淡淡道。然后伸手握了握让女朋友的手,以示礼貌。

让吹了声口哨,饶有兴趣地看着尤里。

“看什么看!”让看猎物似的眼神让尤里一阵鸡皮疙瘩。

让稍稍躬身,牵起尤里的一只手,飞速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尤里“噌”地把手收回来,奈何这时已经被他的双唇碰到了。

“Don’t worry,”让笑着眨眨眼,“Myfair lady.”

“滚!”

 

5.

奥塔别克赶到冰场的时候,刚刚九点过一刻。

今天音乐社事情太多,而nook那边原定的dj意外来不了,叫奥塔别克去撑半小时场子。这一去没想到就是一个多小时,等他再赶到冰场时,营业时间刚好结束一刻钟。

三步并作两步推开体育馆的大门,却看到冰场里一片漆黑。奥塔别克深吸口气,准备转身回家时,余光却瞥到冰场门口远远有个人的影子。

“尤里!”

 

金发少年穿着件乳白色的羊角扣大衣,棕色带毛绒的高筒靴,手套是豹纹的图案。他的大衣没系上扣子,里面露出虎头图案的卫衣。他站在已经关门的冰场大门口,身后是漆黑一片的大玻璃。在黑暗的映照下,整个人小成了一小团。

奥塔别克看着尤里,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你怎么还没走”这句话他问不出口,因为他知道为什么。

每天来冰场和这个值班的小安全员见一面、聊几句,似乎已经成了惯例的规定。

只是见一面、聊几句吗?

当然不。

他忽然发现自己带着尤里喝过好多杯体育馆门口的热腾腾的咖啡,从夏天到冬天,香气氤氲在整个小咖啡馆里,杯口温暖的蒸汽能扑人满面;他带着尤里走过好多次体育馆前那条长长的栈道,夕阳像戳破的蛋黄淌进地平线后,辰星如碎钻般漫上整片天空;他带着尤里看过好多场五楼电影院的电影,女主角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尤里会不耐烦地破口大骂,搞笑出糗的镜头出现时,他负责拿住尤里因大笑而拿不稳的爆米花。

而最多的是,尤里带着他在冰面上转圈起舞,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金发有时会被扎成马尾,偶尔他转身时,马尾的尾梢会轻轻地在奥塔别克的脸上抽一下。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什么呢?

 

“尤里,抱歉。”他往前走了两步,猛地把正要发怒的少年揽入怀里。

没吐出的怒火一下子被这个拥抱闷了回去,尤里被吓了一跳,懵懵地任奥塔别克揽着。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推开。

“嘿,奥塔别克!你怎么啦?”尤里眨眨眼,脸上带着些掺有怒气的红晕。

 

6.

“所以你真的不后悔放弃花样滑冰?”

奥塔别克把削好的苹果往沙发上窝着的人手里一塞,语气淡淡地抛出这么一句。只听一声“咔嚓”的脆响,牙口极好的人毫不客气地抛回一个答案。

“——别扯这些了,我要是继续练了,你还有机会遇到我?”

好吧,他无言以对。

 

咖啡机的提示声“滴滴”地响了起来,奥塔别克起身要去厨房,大腿上却被一双白皙的脚一搭,有些耍无赖不让走的意思。他看向正抱着包玉米片盯着电视的金发少年,头痛地想着初见他的时候怎么就没料到这一脸幼稚任性的劲儿。

“你这是什么表情?”尤里偏头,看看奥塔别克,“哇,糟透了,现在你的脸上写满了嫌弃。”

“你太任性了,尤里。”奥塔别克摇摇头,道。

金发少年一愣,索性更无赖了,他直接起身往奥塔别克后背一挂,一片玉米片喂到身前人嘴边。等奥塔别克正要张口咬的时候,尤里又极其恶劣地把手一缩扔到自己嘴里,还带着些恶作剧得逞使似的笑容向他投去挑衅的目光。

“不过,还好我喜欢。”

尤里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一愣:“什么?”

“我说,”奥塔比克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你很任性,不过还好我喜欢。”

“轰”的一声,粉红色的活火山又爆发了,岩浆蔓延了奥塔别克家的所有房间,冒着羞臊小泡泡的火山灰覆没了整个屋子的地板。

 

星星睡了吗,还没呢。它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被这个男人的情话羞得直捂眼睛。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第一次?”

“对,就是你撞到我那次。”

“是你撞到我。”

“好好好是我!你说不说!快点!”

“嗯……”

“什么啊?”

“大概是,有个天使撞进了我怀里。”

=====

文风果然不是一般的崩……

啊放完了,洗脸刷牙上床玩手机,噢耶。

欢迎戳小红心,随便粉随便勾搭,奥尤/维勇/瓶邪深度中毒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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